杨秀桃音乐学院和中央音乐学院哪个好

2024-03-14 00:00    来源:留学在线       阅读量:0

19岁的艾米莉·J.霍威尔正在纽约茱莉亚学院读大二。这位圆号姑娘时常耳闻天津茱莉亚学院,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来传说中的“分校”交流,还有机会探索天津、游玩北京。

5月18日,一支由15所音乐学院、近百名学生组成的“联合乐团”,登台天津茱莉亚学院,发出青春的声音。艾米莉坐在圆号声部,正是乐手中的一员。

这支乐团以天津茱莉亚管弦乐团为底,同时汇聚了纽约茱莉亚学院、韩国艺术综合学校、新加坡杨秀桃音乐学院、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天津音乐学院、沈阳音乐学院、西安音乐学院、星海音乐学院、四川音乐学院、武汉音乐学院、浙江音乐学院、哈尔滨音乐学院等14所音乐学院的43名学生,是一支名副其实的“国际军团”。

这也是迄今为止,天津茱莉亚舞台上规模最大的乐队。

在指挥林敬基的带队下,短短五天集训后,乐团完成了让人惊讶的蜕变,“在简短的几次排练中,将一支‘节日乐团’联合起来并不容易,每个人都要互谅互让。但我相信,这个过程是振奋人心的、是卓有成效的,也是最具意义的。”

在天津茱莉亚管弦乐团驻团指挥林敬基的带队下,“联合乐团”演出。

“联合乐团”乐队首席金智奂和副首席康耘茂。

高效排练,铸成团魂

从华裔作曲家周文中的《山水》,到美国作曲家、纽约茱莉亚学院前院长威廉·舒曼的《新英格兰三联画》、俄裔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组曲》,音乐会上的曲目经过精心安排,各具风味和特色。

诞生于1949年的《山水》是一首中国风作品。周文中被誉为“声音的书法家”,《山水》从《道情十首》《行香子·离情》《眼儿媚·秋思》等中国诗词取材,是他到美国三年后所作,也是他的第一部成熟作品。

对美国姑娘艾米莉来说,《山水》显然颇具挑战,除了掌握技巧,更要触摸音乐背后的中国文化。林敬基建议他们,试着像感受书法一样来感受曲子,“他强调,要全身心地体验中国文化,演绎出中国特色。相反,《新英格兰三联画》是美国精神的典范。我们要让观众听出音乐上的区别。”

这不是艾米莉第一次和林敬基合作。早在14岁,在美国的一个音乐夏令营,她就曾在林敬基的麾下演奏,从此对温声细语的他留下印象:排练细致、要求严格、效率奇高,又不失风趣和亲和。

“学生们自身的水平很高,很多事情我不用多说。关键在于互相聆听,不光要听指挥,也要听彼此。”为了让不同学校、不同背景的学生深入交流,林敬基特意将他们和熟悉的小伙伴打散,和“陌生人”混坐。

纽约茱莉亚的一支木管五重奏被拆开,和天津茱莉亚的木管声部并肩。“他们都是本科生,但技艺高超。”乔丹·戴尔是天津茱莉亚的研究生,吹双簧管。一体两校,同样是茱莉亚的学生,彼此会较劲吗?他摇头一笑,“我们要同心合作,而不是想着一决高下,打败对方。”

大提琴声部有6所学校的学生,朱泽宇来自新加坡杨秀桃音乐学院,右手边是韩国艺术综合学校的崔爱炫。正在读大二的他是秦立巍的学生,一张圆圆的脸,稚气未脱。朱泽宇兴奋于这样的国际交流,手机里还存了一张合影,12位大提琴手抱着琴盒,一字排开,咧嘴大笑。

“排练特别高效。”朱泽宇感慨,三首作品都不好对付,五天时间,要将这么多学校的人糅到一起,铸成“团魂”,是大工程,“指挥做到了。”

“排练启动的那一刻,大家都打开了音乐的五官,开始往一起走。”正在中央音乐学院读大二的小提琴手康耘茂回忆,林敬基先带乐团从头到尾过了一遍乐谱,俗称“走谱子”,紧接着,他开始反着排,从最后一个乐章往前排。

“走完谱,大家对最后一个乐章印象最深,从这里开始排练会加深印象,不会忘。”康耘茂说,这是一种高效、高级的排练方法,也是让乐团迅速产生凝聚力、达到高水准的原因。他至今还记得演出前走台那一遍的激动和震撼,“我在中国听到了一支这么棒的学生乐团。”

康耘茂是学生乐团的常客。他曾经两度参加中华青少年交响乐团(NYO-China),如今还是中央音乐学院青年交响乐团的一员。“天津茱莉亚管弦乐团更像一支职业乐团,而不是学生乐团。”康耘茂观察,这支乐团自2020年成立,每个音乐季约有10场音乐会,曲目量极大,排练强度高,这对很多学生来说很难想象。

“我们学校的乐团一学期演出1场,每周排练2次,一次3个小时,3个作品来回排,事无巨细。”康耘茂形容,二者的出发点不一样,“他们是在阅览作品,我们是在学习作品,他们更讲究高效的排练,我们更讲究学习的过程。”

新加坡杨秀桃音乐学院晨曦四重奏在天津演出,右一为朱泽宇。

韩国艺术综合学校艾米莉四重奏在天津演出,右一为崔爱炫。

高手如云,广交好友

飞机落地北京后,艾米莉开始了短暂的北京之行。她游了颐和园,吃了炸酱面和饺子,还被热情的路人拉着合影聊天。虽然时差还没倒过来,但眼前的一切都让她兴奋。

艾米莉是土生土长的纽约客,家里和纽约茱莉亚一步之遥。每天上学的路上,她都能听到五六种语言,包括中文,尤其茱莉亚有很多中国学生。也因此虽然第一次来中国,她对中文的环境并不陌生,甚至觉得亲切。

“天津校区太大了,墙上要挂路标,我们才不至于迷路。”音乐厅、演奏厅、排练厅、琴房……艾米莉被天津茱莉亚的硬件折服,频频发出“漂亮”的感叹。

不过到天津的第一晚,她遇上了小麻烦,因为不会微信支付,只能吃可以用现金买单的达美乐披萨。在天津小伙伴的帮助下,她迅速融入环境,每晚都会走进不同的餐馆,从火锅吃到烤鸭,深度体验了一把中国饮食文化。

音乐上也有收获。艾米莉发现,在圆号的教学上,美国和亚洲音乐学院的方法不尽相同,和不同学生交流后,她对这件乐器也有了新鲜的认识。

与之相比,朱泽宇对天津茱莉亚并不陌生。他在这里上过两年预科,在美式教育的环境下,积攒了起飞的力量,最终考上新加坡杨秀桃音乐学院。

“回学校很亲切,亲切中带着一些陌生。”从上海音乐学院到中国音乐学院,朱泽宇也交了不少好朋友,他甚至将这次国际交流形容为“网友见面会”,“音乐圈比较小,加上网络发达,彼此多少听说过,也可能在微信上聊过天。这一次,终于见到了真容。”

音乐会的排练现场使用全英文交流,“00后”为主的乐团里,高手如云。

和朱泽宇共用谱台的崔爱炫,来自韩国艺术综合学校,16岁已上大二,一手精湛的技艺,惊艳了不少人。“在音乐圈,韩国人给人的印象是神童多,很刻苦,很努力,这回印证了。”朱泽宇印象尤深的还有大提琴首席李姈垠,这位韩国姑娘是天津茱莉亚的研究生,“我坐第三排,都能看到她的谱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准备功夫做得很足。”

有意思的是,和康耘茂共用谱台的乐队首席金智奂,也是韩国人,同样是天津茱莉亚的研究生,“他几乎把每一个音的指法都写在了谱子上,很让人佩服。”不约而同,大家都对韩国乐手赞不绝口。

这场音乐会只是“首届天津茱莉亚学院管弦乐研讨论坛”的其中一环。

5月14日-18日,论坛期间还举行了2场大师课,天津茱莉亚小提琴教师于翔、大提琴教师尼古拉斯·萨瓦拉斯、长笛教师盖尔盖伊·伊采什,针对不同学校的6支室内乐组合进行了指导。纽约茱莉亚学院木管五重奏、上海音乐学院水星四重奏、中央音乐学院锦鲤四重奏、新加坡杨秀桃音乐学院晨曦四重奏、韩国艺术综合学校艾米莉四重奏,联手献上了2场室内乐音乐会。

与此同时,16所中外音乐学院的“掌门人”齐聚院长圆桌论坛,共同探讨如何强化后疫情时代的国际合作、艺术交流。

“2019年我们举办过室内乐论坛,今年的管弦乐论坛扩大了规模,不仅邀请了多所国外知名院校,也邀请了国内所有的音乐学院。同学们可以在音乐中实现交流,院长们则在对话中寻求更多的合作机会。”

天津茱莉亚首席执行官兼艺术总监何为十分珍惜疫情后的这一次大聚会,自1月中国开放,学院便迅速调整工作计划,重新开始,重新出发,重新链接。

“我们迫不及待出发,也迫不及待邀请大家走进来。”何为说,之所以举办管弦乐论坛,除了聆听交流中外各校在后疫情时代的规划、目标和方向,“我们更要研讨,怎么把我们学生武装起来,让他们更有准备,去面对中国欣欣向荣的管弦乐产业的图景。”

学生参观天津茱莉亚学院,中为艾米莉·J.霍威尔。

16所中外音乐学院的“掌门人”齐聚院长圆桌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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